有些人的脸，你看一眼，能恶心一年。
尤其是那种挂着笑的，比如上周五上海地铁九号线上，那位头戴小红帽的大爷。
警察叔叔把他从人家小姑娘腿上“请”走的时候，他全程就那么笑着，不是嘿嘿傻乐，也不是慈眉善目，那是一种黏糊糊的，像刚从阴沟里捞出来的、带着腥味的笑容。
整个车厢的嘈杂，所有人的指指点点，好像都成了给他这出独角戏伴奏的背景音乐。
这事儿要倒着说才够味儿。
你先别管他怎么坐上去的，就看他被拉起来那一刻。
周围全是火药味，有人骂“一把年纪不要脸”，有人手机都快怼到他脸上了。
换个人，早该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吧？
他老人家不，气定神闲，嘴角那抹笑意甚至还加深了几分，仿佛在说：“你们这帮小屁孩，见过世面吗？”
这张脸的照片后来在网上疯传，网友的评论特别到位：这不是坏人变老了，这是老了的坏人终于不装了。
现在，我们把镜头摇回几分钟前。
晚高峰，七点半，车厢里跟下饺子似的。
大爷上车，一个好心小伙赶紧起身让座。
按剧本走，这会儿该是“谢谢啊小伙子”的温情时刻了。
可人导演根本不按剧本拍。
大爷潇洒地一摆手，那意思仿佛是“哥要的不是座，是寂寞”。
然后，他那双浑浊却目标明确的眼睛，就跟装了热成像仪似的，精准锁定了角落里一个穿短裙的妹妹。
接下来的动作，没有一丝犹豫，堪称行云流水。
他直接走过去，一屁股就往姑娘的大腿上坐。
不是没站稳，也不是误会，就是明明白白、理直气壮地“坐”了上去。
那姑娘当场石化，估计脑子里全是嗡嗡的回声。
这会儿，正义感爆棚的“摇滚大哥”出场了，伸手就把大爷推开。
换成一般人，这事儿也就该收场了。
可这位大爷，嘿，身体里估计是装了弹簧，你推开，他弹回来，你再推，他再弹回来。
一来二去，他甚至还有空对着自己手机屏幕笑了笑，那感觉，好像在玩什么特别刺激的VR游戏，全车厢的人都是他眼里的NPC。
他到底图什么？
说白了，他不是在找个地方歇脚，他是在享受一种“你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权力快感。
咱们这个社会，“尊老”两个字有时候像个紧箍咒，让很多人在面对老人的出格行为时，手脚都被捆住了。
你骂他？
说你不孝。
你敢碰他一下？
他顺势往地上一躺，你这半年的班就算白上了。
这种约定俗成的“道德优势”，就成了某些人手里最好使的“万能通行证”。
这事最让人后怕的，还不是大爷的行为有多嚣张。
而是那种弥漫在整个车厢里的集体无力感。
所有人都在生气，所有人都在谴责，但最终，大家能做的，也只是把希望寄托在那个听起来有点遥远的“警察”身上。
这几分钟的等待，像一个社会实验，它赤裸裸地告诉你，当规则的执行者不在场时，流氓耍起来可以多么地肆无忌惮。
互联网没有给这事儿画上句号，反而是添了一把更大的火。
视频一出来，底下评论区直接盖了几万层楼。
有人说，必须严惩，这就是公开猥亵，跟年龄没半毛钱关系。
当然，也少不了那种“理中客”，说什么“不要以偏概全”。
这话就跟说“人总是要吃饭的”一样，虽然正确，但毫无用处。
谁不知道好人多？
可是一锅汤里只要有一颗老鼠屎，谁还敢放心喝汤？
一个败类的恶行，最终让所有老年人这个群体，都可能要背负被怀疑、被提防的代价，这才是最大的悲哀。
这件事的最终处理结果，到现在还是个谜。
但大家真正想要的，是一个能掰扯明白的说法。
法律的尺子，到底能不能量到这种披着“年老”外衣的恶？
如果不能，那今天他在地铁上敢坐别人大腿，明天是不是就有人敢仗着自己走不动道，去干更出格的事儿？
这个口子，可不敢开。
不然，以后谁还敢让座，谁还敢相信，时间真的能把一个棱角分明的人，打磨得慈祥和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