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德国统一日，柏林勃兰登堡门前的庆祝气氛明显淡了不少，没了以往热闹敲锣打鼓的场面。默茨总理站在阳台上发表讲话，底下的群众演员比普通观众还要少——毕竟他的支持率已经降到71%（比我家楼下大爷打麻将输的局数还多呢）。在社交媒体上，前东德的网友们又开始抱怨：“我们投的票算个啥？防火墙那么竖着，连做人都不配？”
经历了三十年的统一，德国人又筑起了一堵新墙。这次不再是混凝土砌成的，而是由一堆选票堆叠而成；不是苏联修的，而是自己人一块块堆起来的。
一、经济账算不清，人心账更糊涂
当年德国一统，西德的人还信誓旦旦地说：“咱们带兄弟一块奔小康！”可转眼三十年过去，东德的人却摸着钱包叹气：“小康？我连温饱的门都没踏进。”
这真是挺扎心的消息：整个东德的全职员工平均收入比西部低了1000欧，差不多17%。比照国内，简直就像上海白领和十八线县城打工的差距，差出一只爱马仕的钱。更让人生气的是，东德人并不是真的穷，而是被西德人“看穷了”——在每个东德的小镇咖啡馆里，老人们能聊上半个小时：“我闺女在慕尼黑做护士，挣得还没我家一半呢！”
最神奇的是，东德那帮年轻人反倒觉得“越穷越开心”。调查显示，那些觉得“别的地方更棒”的东德年轻人，幸福感居然高得出奇。我曾采访过一个莱比锡的95后，他说：“在东德，我开个普通电动车没人取笑；到了柏林，同事还盯着我车轮问‘能上高速不’。”
经济差距就像一道旧伤疤，但让东西德人心头难以释怀的，还是那种“被瞧不起”的屈辱感。前东德副总理拉梅洛夫直言不讳：“我们要的，不是钱，而是一句‘你们的感受我们也在意’。”可偏偏西德的政客不这么想——他们觉得“统一了就是一家人”，可殊不知有些“家人”只想被当做人看，不愿意一辈子当提款机。
二、政治防火墙：建制派的“微信拉黑术”
要说经济像是翻开的旧账单，那政治嘛，就像埋藏的新仇。今年德国政坛最引人注目的戏码，莫过于选择党（AfD）在前东德地区搞“农村包围城市”的策略。
这党名字听着像“德国版拼多多”，实际上是新右翼，专挑建制派的短处。“理论上说，西德的工业区，比如鲁尔区，才是真正的右翼聚集地”，但偏偏AfD的票仓全都在前东德——地图上一片蓝，活像东德版的“抖音热力图”。
咋回事呢？因为建制派搞了个“防火墙”。德国的选举潜规则是：小党要进去议会，必须拿到5%以上的票。可AfD不吃这套，他们就说：“这规则是你们定的，我们凭啥遵守？”于是建制派一气呵成，弄出个“防火墙”——联手把AfD挡在门外，哪怕它已经变成第二大党。同样的套路，搞得局面挺尴尬。
这招跟微信拉黑挺像的：你不跟我玩，我就把你踢出群聊。前东德的人气不过，愤愤不平地说：“我们投的票不是白费啊！凭啥你们制定的规则，我们得乖乖认？”
更扎心的是，连新左翼BSW都被这招坑死了。原本有希望进议会，结果计票时“不巧”少了好几万票，直接被淘汰。东德人一看就乐了：“原来不管投左派还是投右派，只要不站你那一边，票都算白投了？”
默茨总理还在那装傻充愣，说啥“我们是为了国家稳定！”穷究其意，稳定个大头鬼啊！老百姓心里想的可不是“你们说了算，我就得乖乖闭嘴”，他们要的只是“我的票能带来点实惠”，别让他们心寒。
三、民主的遮羞布：建制派的“皇帝新衣”
德国人老喜欢吹：“我们可是民主的榜样。”结果如今变成了笑话。前东德的人还骂道：“你们的民主啊，就是西德人说了算，我们只能一直鼓掌。”
比方说吧，德国搞能源转型，西德那边开电动车，装太阳能板，政府还发补贴；东德那边还在烧煤取暖，政府说“环保是大事”，转头就把燃煤电厂关了。东德的老人裹着毛毯看电视，唠叨：“当年为统一掏空钱包，结果连个冬天都过不踏实呢。”
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那些掌权的人总是嘴里喊“团结”，可自己却先分裂得稀巴烂。社民党骂基民盟“太软弱”，绿党又骂其他党派“不环保”，自民党就坐在那里打嗑子——谁都不服谁，但在外面却齐心协力“防着AfD”。
这根本算不上民主，倒像是“精英圈子的把戏”。过去东德的人一眼就看穿了：不是反对民主，而是在反对你们嘴里讲的民主——就是只允许官员放火，不许老百姓点灯。
四、新柏林墙的真相：不是东西，是上下
你应该明白了吧？德国如今的新分裂，不是东德对西德，而是“被代表的大多数”跟“永远正确的少数”之间的对立。
前东德的人并不是想要分裂，而是想让自己的声音被听到。他们追求的不是更多的福利，而是投票能真正起作用；不是希望得到道歉，而是希望作为平等的公民受到对待。就像那个莱比锡的小伙子说的：“我们不恨西德人，恨的是那些坐在柏林办公室里，帮我们决定‘日子怎么过’的那帮人。”
建制派还在那儿算“东西差距缩了多少”，却没注意到真正的裂痕在心里。年轻人觉得“投不投票都一样”，老人则觉得“当年的牺牲不值”；这新一层的柏林墙，比以前的水泥墙还难拆掉。
五、统一不是终点，是民主的起点
德国统一三十年，最应该高兴的不是说“我们终于合而为一了”，而是知道“我们终于学会了怎么做一家人”。
建制派啊，是时候得醒醒了：防火墙挡不了人心的流动，只会让彼此的距离越拉越大。真正的团结，应该让每个德国人都觉得“我投的票有意义，我的声音被采纳”。要不然，再过三十年，可能柏林墙上再也没人驻足拍照——毕竟，那堵墙不在柏林了，而是在每个人的心中。
最后对建制派说一句：跟其费劲心思去研究怎么“阻挡AfD”，倒不如多想想怎么“稳住民心”。毕竟，民主不是少数人玩的把戏，而是大家共同的狂欢节。（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