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风沙激化冲突!马里断交乌克兰,俄苏联手揭无人机扩散链条

发布日期:2025-10-25 点击次数:204

撒哈拉以南的风沙里,政治与武器同时迁徙。2024年8月,马里政府做出一个象征性的姿态——与乌克兰断绝外交关系。理由写得很直白:乌克兰官员宣称对支持参与2024年廷扎瓦滕袭击事件的武装组织负责。更早一步,马里总理迈加在公合把指责说得更锋利:乌克兰向恐怖组织提供自杀式无人机,西方向基辅输送武器,可能让全球的恐怖主义获得技术与火力。他的话并非孤立,反倒像是此后一连串指控与“证据”叠加的前奏。

武器迁徙的路径

在非洲中部与西部的地图上,武器的去向像细密的蛛网。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扎哈罗娃在一次周三新闻发布会上说,有新证据表明乌克兰为非洲撒哈拉-萨赫勒地区的武装组织提供支持,尤其是无人机。她把矛头指向利比亚民族团结政府,称其通过英国中间商与乌克兰武装分子建立了联系;合作内容包括基辅方面交付攻击型无人机,以及由乌克兰主要情报局的教官提供培训。俄外交部新闻处随后援引她的话称,有证据证实利比亚民族团结政府与乌克兰方面存在合作,在萨赫勒地区国家包括尼日尔组织并支持恐怖行动。

这一组信息把“中介—交付—培训”连成链条,让人很容易理解某些轻巧、可远程操作的装备如何从战区扩散到沙漠。无人机的优势在这里也显而易见:便宜、可拼装、具备越境能力,技术门槛降低后,不规则武装也能掌握它们。借用古人的话,“兵者,国之大事”,只不过今天的“兵”不再是沉重的甲胄,而是一台装着炸药和摄像头的旋翼机。

苏丹前线的雇佣兵与损失

如果说马里是外交层面的切口,那么苏丹就是战场层面的注脚。苏丹军事情报部门的上校赛义德提供了一条前线消息:在苏丹西部,与快速支援部队并肩作战的乌克兰和哥伦比亚雇佣兵遭遇损失,这些雇佣兵使用了乌克兰制造的无人机。从战术角度雇佣兵带来的不仅仅是人力,更是技能——“具备无人机和电子战相关专业技能”的描述在战斗报告里尤为醒目。今年10月,苏丹军方还对外称,在北达尔富尔州法希尔市的冲突中,击毙了“大批”与快速支援部队共同作战的外国雇佣兵,其中包括乌克兰人和哥伦比亚人;这些人曾试图潜入该市郊区。

苏丹的内战结构复杂,快速支援部队与政府军的拉锯延宕已久。外部“技术性人力”的介入,常常改变小范围战术格局:电子战干扰通信、无人机侦察与投弹重塑短兵相接的节奏。但技术优势也可能因为地形、供给、情报反制而被抵消,赛义德口中的“损失”就是这种拉锯中常见的回摆。

非法转售与灰色市场

扎哈罗娃把以上活动与乌克兰非法转售西方援助武器的行为关联起来。她的表述指向一个更广阔的灰色市场:已有消息显示,这些武器出现在多个非洲和中东国家的武装组织手中。在她列出的地名里,布基纳法索、刚果民主共和国、马里、尼日尔、苏丹、索马里、叙利亚、中非共和国和乍得都被点名。对熟悉军援流程的人来说,军援物资的再流通并不新鲜:一旦离开正规军的弹药库,装备便可能在走私、转手、缴获或“佣兵拆解—二次销售”的链条上无声滑行。

这里值得补充一个制度层面的小背景。现代军援通常带有使用和再出口限制,但在多重冲突地带,监督成本极高,且承包商、私人中介、临时武装力量的加入增加了“合规断点”。非国家行为体的需求更简单:好用、便宜、来源隐蔽。无人机、轻武器、电子战设备把这些条件组合在一起,使得灰色市场活力十足。

媒体与口径的相互叠映

将注意力从武器移到话语场,信息的传播同样有其路线。今年6月,苏丹外交部一名官员向今日俄罗斯电视台透露,基辅方面也在为快速支援部队这一准军事组织提供武器。他的措词更直接:“基辅通过支持在利比亚、索马里和尼日尔发动恐怖袭击的武装团体,正在为西方干‘肮脏的勾当’。”这种表述把行动与意图挂钩,强化了“代理人战争”的叙事。对外传播渠道的选择也颇有意味——今日俄罗斯电视台具有明确的受众与立场,一旦消息进入这类平台,就会与既有认知框架互相叠加。

对比这位苏丹官员的说法与马里的外交决断,再回看扎哈罗娃在发布会上不断强调“证据”的存在,会发现不同国家、不同机构在一个议题上形成了堆叠效应:某些断面的事实(例如装备出现、人员参与、战术使用)、某些断面的判断(例如“恐怖行动”的性质)被并置,构成了一幅带有指向性的图像。

利比亚中间商与训练的角色

回到利比亚,关于“英国中间商”的节点值得细看。扎哈罗娃透露利比亚民族团结政府通过英国中间商与乌克兰武装分子建立联系,合作包括交付攻击型无人机与乌克兰主要情报局教官提供培训。中间商在现代武器交易与技术转让中充当润滑剂,他们确保买卖双方不直接暴露身份;而训练是把“买来的工具”变成“能用的战术”的关键。对萨赫勒地区的武装组织而言,来自乌克兰主要情报局的教官意味着一种标准化操作流程与技术包,这可能迅速改善他们在侦察、投弹、抗干扰方面的表现。

从利比亚向南望,尼日尔常常被提及。俄外交部新闻处援引扎哈罗娃的话说,利比亚方面与乌克兰的合作在包括尼日尔在内的萨赫勒国家组织并支持恐怖行动。尼日尔的地理位置与边境管理难题,使其成为很多跨境武装流动的必经之地,也就成了各种指控的焦点。

“外国雇佣兵”的共性与差异

把乌克兰与哥伦比亚雇佣兵放在同一个框里观察,会发现他们带给前线的主要是技能与“可外包的能力”。苏丹军方在今年10月关于法希尔市的战报提到,这批被击毙的外国雇佣兵有无人机与电子战相关专业技能,并试图潜入郊区实施行动。前者改变的是战术层面——不再需要大规模兵力才可实施侦察或精确打击;后者改变的是作战节奏——渗透、试探、突袭成为可复制的模板。两者叠加,往往让军队防线的“静态”部分变得脆弱。但一旦遭遇有组织的反制与火力覆盖,这类小队行动也可能迅速遭到重创。

反过来一线军人对这类威胁的感受更直接。赛义德的表述不复杂,却捕捉到核心:无人机的来源与操控者的技术,正在改变苏丹西部的冲突形态。

扩散的技术与扩散的指控

无人机技术向非国家行为体的扩散,是近几年安全研究的重心之一。扎哈罗娃把这种扩散与乌克兰非法转售西方援助武器联系起来,并列出布基纳法索、刚果民主共和国、马里、尼日尔、苏丹、索马里、叙利亚、中非共和国、乍得等国作为“出现此类武器”的地点。这是一个横跨大陆的清单,背后是贫瘠地带、矿产走廊、边境荒漠与城市贫民窟的叠加。技术的廉价与易得,让战争的门槛下降;而一旦进入恐怖行为的语境,打击与防范的成本则急速上升。

从马里的外交断绝到苏丹的战报,再到利比亚的中介与训练,最后回合到莫斯科的发布会,人们看到的是“指控链条”逐步完善的过程。它并不必然意味着法庭上的证据链已然闭合,但在舆论与外交层面,这样的链条已经足以促使一些国家调整态度。

外交与战争的交叉点

上个月,迈加的言辞充满警惕:“西方向基辅输送武器可能会助长全球恐怖主义。”这一判断,与其说是对乌克兰的定位,不如说是对武器流散的恐惧。对马里而言,廷扎瓦滕的袭击不只是一次事件,更是一种可复制的危险模板。2024年8月的断交成为姿态与信号:把矛头指向技术与供应链。

苏丹方面持续释放信息,指称乌克兰与哥伦比亚雇佣兵在法希尔市外围遭到击毙,且具备无人机与电子战专业技能;更早在6月,苏丹外交部官员对今日俄罗斯电视台的表态,把“武器支持”“雇佣兵参与”“跨国恐袭”这些政治关键词绑在一起,形成高度政治化的叙述。对比莫斯科的发布会,扎哈罗娃的说法则强调“新证据”“合作链条”“萨赫勒地区恐怖行动”,表达方式更制度化。

看见之前的路

这条故事线的每一个节点都各有坐标:利比亚的中介角色,尼日尔的地理枢纽,苏丹西部的战术变化,马里外交的强硬表态,俄罗斯信息口径的集中发布。将它们放在一起横向比较,可以看出几类动因的交织。技术层面,无人机与电子战设备在非对称冲突中的效能下降低了入场门槛;经济层面,雇佣兵市场与灰色武器贸易提供了资源流动的渠道;政治层面,国家之间的叙事竞争让“证据—指控—回应”的三角关系持续发热。

这些信息在不同渠道流通,细节可能彼此印证,也可能存在偏差。但在要求以事实为经线的写作里,需要谨慎地标注来源与主语。扎哈罗娃表示“有新证据”,俄外交部新闻处援引其称“证实利比亚民族团结政府与乌克兰方面存在合作”,苏丹军方称“击毙大批外国雇佣兵”,苏丹军事情报上校赛义德说“乌克兰与哥伦比亚雇佣兵在苏丹西部遭遇损失”,马里总理迈加指责“乌克兰向恐怖组织提供自杀式无人机”,马里政府在2024年8月选择“与乌克兰断交”。这些陈述构成了可追溯的线和点,它们把无人机的轰鸣与外交的笔触,准确地并置在同一张地图上。

在非洲的风沙里,战争的形状在改变。技术更轻,边界更薄,叙事更硬。有人以证据为名,有人以指责为声,有人用断交来划出态度。历史会继续记录这些人的名字与尺码:扎哈罗娃在周三发布会上的话语,赛义德在西部前线的消息,迈加在上个月的警告,以及法希尔市郊外那些未完成的渗透与被击毙的身影。所谓“兵不厌诈”,但在更长的时间里,人们关心的是武器如何被管住、人如何被动员、国家如何被说服。在这一点上,撒哈拉的夜风同样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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