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精心策划的“阳谋”突然就摆在了桌面上。荷兰那位经济部长,文森特·卡雷曼斯,最近在电视采访里亲自认领了这场风暴,一句话说得掷地有声:“没错,就是我干的,我让安世半导体脱离了中国,这都是为了荷兰和欧洲。”哥们儿这话说得,那叫一个豪情万丈,好像在捍卫什么神圣的玩意儿。但吃瓜群众都看得门儿清,这出戏的剧本,味道不对。
时间拨回到2018年,那会儿的光景可不是这样。中国闻泰科技,一家搞手机代工的大厂,干了件“蛇吞象”的猛事:花了三百多亿,把荷兰芯片巨头安世半导体给收了。[1]安世是干嘛的?它不是那种站在风口浪尖上的尖端逻辑芯片,而是汽车和各种电子设备里不可或缺的基础功率器件,属于那种平时看不见,一缺就要命的角色。当时这桩买卖,被看作是天作之合:欧洲有研发底蕴,中国有庞大的市场和生产链条,怎么看都是双赢。闻泰也确实把它当成了宝贝,安世成了公司的“利润奶牛”,业绩好得不得了。
谁也没想到,牌桌上的规矩,说变就变了。从2024年底开始,山姆大叔那边就开始念紧箍咒,先把闻泰列进了实体清单,理由还是那套老掉牙的“国家安全”。这一下,好端端的商业联姻,瞬间就被抹上了一层政治油彩。真正的高潮发生在2025年,美国那边先是吹风,说安世的中国CEO有问题,得换掉。荷兰政府呢,心领神会,立马开始各种“审计”,一副“我来找茬了”的架势。
这还没完,公司内部也唱起了大戏。CEO张学政想调整几个欧洲高管,结果反手就被人家联名告上了法庭,直接给他来了个暂停职务。荷兰政府一看,哎哟,机会来了!卡雷曼斯部长从箱底翻出来一部1952年的《货物可用性法》,这玩意儿都睡了七十多年了,比好多人的爷爷岁数都大,现在就为了这事给叫醒了。[2]9月30号,大笔一挥,安世就这么被“托管”了。
卡雷曼斯在电视上那番“为国为民”的表态,听着大义凛然,可这操作的时间点实在是过于凑巧,正好踩在美国扩大制裁范围的节骨眼上。你说背后没人递小纸条,谁信啊?荷兰的这波操作,看似是保护本土供应链,实际上把自己,乃至整个欧洲的汽车产业,都架在了火上烤。大众、标致、宝马、奔驰,这些响当当的牌子,哪个离得开安世的芯片?结果就是,德国沃尔夫斯堡的工厂开始停线,法国人也喊着库存告急。[2]本想搞个“技术锁喉”,结果差点把自己给憋死。
中国这边也不是吃素的。荷兰你搞突然袭击,那我们就正大光明地反制。商务部直接发文,安世中国生产的特定零件,别想出口了。安世中国更硬气,直接宣布:荷兰总部的命令在我这儿无效,我们现在是独立运营的“中国企业”,人民币结算,专供国内。[2]这一下,荷兰人彻底傻眼了,本来想拿个整的,结果手里就剩个空壳。
最有意思的是卡雷曼斯自己的逻辑。他嘴上喊着这是为了欧洲的利益,是为了防止核心技术被“掏空”,可现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欧洲汽车业产能掉了三成,日本车企也跟着叫苦。反观中国,对手自乱阵脚,比亚迪、长城的订单接到手软,欧洲市场份额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蚕食了。这波操作下来,到底是谁保护了谁?谁又坑了谁?
这起事件,与其说是一场商业纠纷,不如说是一面棱镜,照出了全球化时代里各方的窘境和算计。美国想靠长臂管辖维护自己的技术霸权,结果是撕裂了全球供应链。荷兰想在中美之间找平衡,既要安全又舍不得经济利益,结果却是两头不讨好,把自己搞得里外不是人。[3]
现在双方虽然通了电话,卡雷曼斯和王文涛部长也聊了四十分钟,都说要找“建设性的解决方案”,可这梁子已经结下了。[4]这件事给所有出海的企业敲了个警钟:成年人的世界里,生意从来都不只是生意。当你以为自己是在商海里摸爬滚打时,其实早就在别人的地缘政治棋盘上了。至于卡雷曼斯部长的“英雄壮举”,恐怕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是欧洲汽车厂商老板们半夜惊醒的噩梦素材。他们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或许吧,但这个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