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在乌东拼命扑腾的同时，波兰、哥本哈根、慕尼黑、布鲁塞尔的上空却冒出来一堆说不清的无人机，这事儿放在以往也许就是新闻角落，但现在全都被连在了一起。泽连斯基的意思很直接，这些乱七八糟的恶意活动背后，很可能就是莫斯科在试水，试谁呢？试北约的底线。
普京现在的战场局面是死胡同，乌克兰东部打不出突破，他就可能去开辟别的战场。泽连斯基强调，不要再抱着“先占乌克兰再去做别的”的老观念，普京完全有能力同时动手。你说一个常规战线打到僵住了，他能怎么办？找其他目标，不是为了什么战略多么高明，而是为了在国内维持一种“我们还在赢”的叙事。俄罗斯这个体量的国家，没有外部敌人，内部就难以凝聚。
虽然俄军把波克罗夫斯克的大部分都占下来了，泽连斯基提到，俄方在这场攻势里投了17万兵力，十月份一个月就损失了span>2.5万人/span>，这还创了单月伤亡纪录。从结果看，胜利谈不上，代价却是巨大的。这种情况下，去挑别的国家，哪怕只是搞点混合战的骚扰，也能给俄罗斯国内制造一种外部战果的错觉。
关键是，欧洲这几年其实没准备好应对长期冲击。泽连斯基说得很直白，“永远都不够，只有战争结束才够”。这个态度本身就说明他不认为欧盟有充分的防御储备去迎接一个又一个冬天。更别提俄罗斯如果真在乌克兰以外动起来，欧洲的节奏就会被彻底打乱。
美国这边，特朗普已经明确不准备未来介入军事，法国和英国说过会在最终和平协议里派兵，但那是终局才会执行的事。泽连斯基提出，如果能让英国士兵更早抵达，比如在与白俄罗斯的边境站岗，他当然欢迎。但他也清楚，在战斗还这么激烈的时候，欧洲武装力量进乌克兰的风险很高。各国领导人要考虑国内舆论，不愿主动卷进战争。反过来说，如果乌克兰这边过度施压，让他们觉得承担太大风险，还可能失去财政和军事支持。
其实他和英国首相基尔·斯塔默的关系算融洽，有持续联系。但援助的规模，不是斯塔默一个人拍板的事。西方给的战机尤其是英国，不肯在乌克兰中西部部署，这也是现实制约。泽连斯基只能多管齐下，一方面和国际伙伴合作防御俄军夜间无人机群的进攻，一方面希望买到27套“爱国者”防空系统，甚至劝欧洲国家借出现役的“爱国者”来用。
说到无人机，这些动作像是有意把威胁蔓延开。波兰上空的诱饵无人机入侵，不是在正面战场取胜，而是在制造恐慌，使周边国家感受到俄方能把手伸到他们的领空。哥本哈根、慕尼黑、布鲁塞尔机场目击无人机，搅的是民航安全和公众心理。这类事件一连串发生，北约是否会当成挑衅，才是普京在试的红线。
他自己对美国的定位态度很坚决。泽连斯基强调，与俄罗斯交好不是美国的出路，在价值观上，乌克兰比俄罗斯更接近美国。这话扎眼是为了抓住西方民意的共鸣，让支持乌克兰显得政治正确、道德上站得住。
问题是，如果普京真的在某个欧洲国家开辟新战线，北约是不是会反应过来，还是继续边界收缩？这不是乌克兰一个国家的生死，而是欧洲的安全结构。现在的俄罗斯更像把“混合战争”当成工具，既能消耗敌方资源，又能试探对方是否有胆量实地动用军事力量。泽连斯基的警告，就是提醒这些被波及的欧洲国家，混合战不是在乌克兰独家上映，谁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实验场。
对他来说，获得更多防空系统、战机和具体驻军承诺，不只是为了防守乌克兰的领土，而是为了把战线止住在本国边界。而他知道，这件事是政治博弈，军事只是后端。欧洲不敢卷入到前台战斗，是怕国内舆论炸锅，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敢对伙伴施压过头。
所以，有些事看起来像新闻碎片，其实是连着的。俄军的高伤亡，战线的胶着，国内需要的胜利感，欧洲的防御不足，这几条合在一起，就是一个逻辑：俄罗斯会把战火的概念扩展到乌克兰外部。这种扩展未必真的是全面入侵，但对北约来说，红线就在被一天天试探。